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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多么希望这可以破碎我的心。接着我会拿起杜里奇的《人心中信仰的崛起与进步》,爱伦的《警告》来读。但是我依然认为,我可以一直读到今天,却没有一丝的改善,要不是我有了一些比警告更好的东西,记起基督来到这个世界,为要拯救任何愿意把自己投身在他的血和义之上,按他所说的接受他,信靠神的罪人。你岂不是看见许多人——我们当中岂不是有许多人——他们岂不是说:“我一定要得到怜悯,我一定要得到它,这不是我可以有,也可以没有的东西,如果我没有它,我就是一个失丧的人”?当他们去祷告的时候,他们就好像参孙,他们抓住天堂怜悯之门的两个门柱,他们扯拉,好像如果得不到祝福,就马上要把它们连着永远的根基拔起。他们撞击着天堂的大门,仿佛要撞开这金锁,而不愿被推走开。直到人得到如此热切要得拯救的激情,否则没有人可以得到平安,除非基督向他的心说赦免,把他带进生命和自由,否则他不能找到平安。“天国是努力进入的,努力的人就得着了。”
但这种暴力不因着人找到基督而停止;这时它用另外一种方式行出来。那得到赦免,并自己知道这一点的人,就强烈地爱上了基督。他不是只是爱他一点点,他而是尽心,尽力爱他。他感觉到他希望为基督而死,他的心渴望可以和他的救赎主单独相处,不受打扰地服事他。留心看这种是真正的基督徒的人,留心他的祷告,你就会发现当他为人的灵魂恳求的时候,在他一切的求告中有着一种暴力。留心他外表的行为,它们是暴力般地真诚,暴力般地热切。当他传道的时候,留心看他,没有在单调的论述中冒出来的懒洋洋,使人昏睡的说话,他说话就像一个说话算数一样,就像一个一定要把话说出来,否则如果不传福音,他就有祸了的人一样。
当我看身边许多的教会,是的,当我看我自己教会许多的成员的时候,我很容易就担心他们到底是不是神的儿女,因为他们根本没有这种神圣的暴力。你们有没有看过库理奇所写的《古代航海家》?我敢说你们一定以为这肯定是从来没有过的最狂野的想象之一,特别是在那一部分里,古老的航海家讲述一切死了的人的尸首都站起来了——所有的人都是死的,然而却起来开船;死人拉绳,死人掌舵,死人扬帆。我想这念头是多么奇怪。但是你们知道吗,我活着看到这是真的——我看到它真实现了。
我去过一些教会,我看见一个死人在讲坛上,一个死人作执事,一个死人在门口拿着牌子,死人坐着听讲。你们会说:“奇怪。”但我是见过的。
我去过一些社团,我见过这些事情是如此有规律地发生。你们知道,这些死人从来不会越过谨慎的界限——他们不会,他们没有足够的生命这样做。他们总是有次序地拉着绳,“好像起初一样,好像现在一样,好像将来一样,世界没有尽头,阿们。”
那在讲坛上的死人,他岂不是最有规律,最精确的吗?他有系统地从口袋里取出手绢,在固定的时候,在布道的中间使用它。他不会去想违反他那老派的教会立下的一丝一毫的规定。嗯,我见过这些教会——我晓得在哪里可以指出它们 ——我见过死人做全部的事情。有人会说:“不,你不是这个意思吧?”是的,我是这个意思,这些人在灵里是死的。我见过牧师在布道,没有一丝的生命,说它新鲜,就像鱼被包在冰里新鲜一样。我见过人坐着,他们听着,就像是一群雕像——被雕刻的大理石可以和他们一样被讲道感动。我见过执事有次序地办理他们的事情,他们就像自动装置一样精确,根本不是有心,有灵魂的人。你们想神会祝福这样的教会吗?我们用一队的死人,可以得着天国吗?决不可以!我们要活的牧师,活的听众,活的执事,活的长老,除非我们有这种在心里正正有火在燃烧,有生命的舌头,有生命眼睛,有生命的灵魂的人,我们就永远不能看见天国被狂暴攻下。“天国是努力进入的,努力的人就得着了。”
常常那些在他们为了事奉神而尝试去做的任何事情上都看不到有祝福降临的人会抱怨,他们表示奇怪,有人会说:“我当了几年的主日学老师,我从来没也见过任何我的女孩子或男孩子归信。”是的,最有可能的原因是你对这事不强暴努力;你从来没有被圣灵催逼去下决心,让他们一定要归信,没有一块石头不被翻转,自到他们归信为止。你从来没有被圣灵带领进入这样的热心,使你可以说:“除非神祝福我,否则我就不能活。除非我见到这些孩子里头有一些人得救,我就不能生存。”然后跪下,热切祷告,用同样的热切之情向天上交出你的信靠,你就永远不会失望的,因为,“努力的人就得着了。”我在福音里的弟兄,你也是这样,你惊奇,疑惑,为什么看不到人得到重生。你曾经盼望这事发生吗?嗨,你讲道就像一个不相信自己的话的人一样。那些相信基督的人,可能带着善意的偏见论到你说:“我们的牧师是一个可爱的好人。”但那来你的聚会的没有顾忌的年轻人说:“这人期望我会相信吗?他只是在讲一个枯燥的故事,我看见他用沉闷和死气沉沉的程式的单调来把聚会带过一次,这就要使我相信吗?”
哦我的弟兄,我们今天在教会里需要的是暴力,不是互相对付的暴力,而是抗争死亡,地狱,抗争其他人的心硬,抗争我们自己睡意沉沉的暴力。在马丁路德的年代,确实天国是努力进入的。整个信仰的世界非常清醒,现在我担心它的大部分是在沉睡。无论你去到哪里,我们的教会已经变成了古老牢靠的事业。它们不关心去扩张自己。我们一定要有新鲜的血液,不,我们一定要有从天而降的新的火焰落在祭物上,否则就像巴力的祭司,他可以切,砍我们的身体,干扰我们的心思去想虚妄的事情;那会没有声音,没有应允的,也没有理会的。祭物要在祭坛上烧不起来,世人要说我们的神不是活神,或肯定我们不是他的子民,“你必在午间摸索,好像瞎子在暗中摸索一样。你所行的必不亨通,时常遭遇欺压,抢夺,无人搭救。”这样说来,强暴努力的人就是那些用暴力得着天国的人了。
现在,把这些暴力的人带前来,让我们问问他们要做什么。当一个人非常热心的时候,他应当预备着给他的热心举出一个理由。“先生们,为什么要这么努力呢?为什么要这般热切呢?你们看来热情得要沸腾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有什么事情是值得这么激动的吗?”听听他们怎么讲,他们很快会说服你,他们一切的热情和争着努力进入天国,是丝毫也不过分的。
可怜的罪人努力进入天国的第一个理由就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没有天生下来的权利可以得着天国;因此如果他们根本上要得着它,他们就必须要用暴力。当一个人属于上议院,晓得他在其中得着一个位置是因为规定的权利和名分,他就不会在选举的时候劳动自己。但是另外一个人,他说道:“嗯,我想要在下议院得着一个席位,但没有绝对的权利可以得到这个席位。如果我要得到,这一定要靠拼命的努力。”你岂看不出来在选举日他是多么忙碌吗?马车是如何到处飞来飞去;他的支持者是多么热心,好让他居投票的首位,赢得选举!他说:“对此我没有绝对的权利;如果我有,我就轻轻松松拿过来,在合适的时候走到我的位子上了。”但是他现在努力劳动,争战和摔跤,因为不这样做他就不会指望会赢。现在看看那些得救的人;他们没有权利得到他们在寻求的产业。他们是怎样的人?罪人,罪魁;他们自己看自己是恶人中最污秽的。如果他们要进天国,他们就必须用暴力得着,因为凭出身或血统继承,他们是没有权利得到天国的。他们还是一些怎样的人?他们是这个世界上的穷人。拉比站在门口,他说:“你不能进这里;这不是穷人进来的地方。”他说:“但是我要进来。”把拉比推在一旁,他用暴力得着了。还有,他们曾经还是外邦人;犹太人站在门口说:“退后,你们这些外邦人的狗,你们不能够近来。”如果这些人要得救,他们就必须要用极大的暴力得着天国,因为他们没有权利可夸。
啊我的同胞,如果你们坐下,翘起双手,说道:“我是这么好,我有权上天堂。”你要受何等大的欺骗呢。但如果神使得你清楚看到你失丧,败坏和有祸的光景,如果他已经把他使人苏醒的灵放在你里面,你就要用一种大胆和不顾一切的暴力让自己挤入天国。神的灵不会让你在敌人面前卑躬,或在压倒人的危机面前灰心;他要驱使你去不顾一切努力,使你可以得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