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写在他的手心上,永恒也不能把它涂抹;这要带着不可磨灭的恩典,印记在他心上。”
还有,神的应许不会改变。啊!我们喜爱讲论神甜美的应许;但是如果我们以为其中一样可以改变,我们就再也不会讲论它们了。如果我想英伦银行的钞票下周将无法兑现,我就不会接收它们,如果我想神的应许永远也不会实现,如果我想神把改变他应许里的一些字句看作是正常的,那么我就要和圣经说再见了!我要不变的事情——当我看圣经的时候,我发现我拥有不可改变的应许,因为“藉这两件不更改的事,神决不能说谎。”他已经签署,确认,印证了他的各样应许。福音不是“是和不是”。它不是今天答应,明天否认,福音而是为了神的荣耀都是“阿们”的。信徒!你昨天得到一个甘甜的应许,今早你读圣经的时候,这应许不再是甘甜的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你以为是应许变了吗?啊,不是的!你变了,这就是问题所在。你吃了一些所多玛的葡萄,你的嘴就失了味觉,你就尝不出甜味了。但是那在这里的蜜还是一样的,肯定还是同样宝贵。神的一位儿女说,“哦!我从前把我的房屋牢牢建在一些稳固的应许上,然后来了一阵大风,我说,哦主,我倒下了,我失丧了。”哦!应许没有被吹倒,根基没有被挪移,你所建的是小小的草木禾秸的屋子,倒下的是它。你在磐石上被摇动,但不是在你下面的磐石被摇动。但让我告诉你活在这世界上的最好办法。我曾经听一位绅士对一位黑奴说,“我想不通你为什么在主里总是这么快乐,而我常常沮丧。”他说,“嗨先生,我紧紧躺下贴着应许,我在那里躺下,你站在应许上面,你和它有一点关系,当风来的时候你倒下了,你就大喊,‘哦,我倒下了’,而我立刻紧紧贴着应许躺下,所以我不怕跌倒。”那么,请让我们总是这样说,“主,这是应许,你的任务就是使它成就。”我紧紧躺下贴着应许!我不会站起来。这是你应当去的地方,俯伏在应许之上;要记住,每一个应许都是磐石,是不变的。所以,在他脚前你自己要伏下,在那里永远安息。
但现在要有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破坏这个主题。对于你们一些人来说,神的威胁是不改变的。如果每个应许都要坚立,立约的每一个起誓都要成就,那么罪人,你当注意!留心这话,听听你属肉体的盼望的丧钟,看看属肉体的信靠的丧礼。神的每一样威胁,正如每一样应许一样,都要实现。讲到命定,我要告诉你们一项命定——“相信的不被定罪。”这是一项命定,一条永不改变的定规。按你所喜欢的做一个好人,按你所能的做一个有道德的人,按你所能行事端正,那不变的威胁还在那里,“不信的必被定罪。”道德家,对此你有何话可说?哦,你希望可以把它改变,说道,“不过圣洁生活的必被定罪。”这是真的,但圣经不是这样说的。圣经说,“不信的必被定罪。”这是使人跌倒的石头,那绊倒人的石头;但你不能把它改变。圣经说,你要么相信,要么被定罪;请注意,神的威胁和神自己一样是不变的。当地狱里一千年的折磨过去,你望上高天,看见那用火焰燃烧的字写着,“不信的必被定罪。”“是主啊,我现在已经被定罪了。”然而它仍是说要“必被定罪”。当百万公顷的土地被推开,你因着你的痛苦筋疲力尽,你眼望上面,仍然看到的是“必被定罪”,没有改变,没有修改。当你以为永世已经发出它最后的威胁,我们所称之为永世的那每一个部分已经结束,你仍然要看到在上面写着,“必被定罪”。哦,想起这是多么可怕!我怎么敢说出口?但我一定要这么说。先生们,你们一定要受到警告,“免得你们也来到这痛苦的地方。”你们一定要知道严酷的事情,因为如果神的福音不是严酷的事情,律法是严酷的;西乃山是严酷的。那不警告罪人的守望之人有祸了!神在他的威胁上是不改变的。哦!罪人啊,要小心了,因为“落在永生神的手里真是可怕的”。
我们离去之前必须还要提一点,这就是,神在他爱的对象上是不改变的,不仅他的爱不变,他爱的对象也不变。
“如果真有这么一回事,基督的羊要堕落,啊!我易变,软弱的灵魂,一天早就堕落千次。”
如果神一位宝贵的圣徒灭亡了,所有的人都可能灭亡;如果在约中的一位失丧了,所有的人都可能失丧,那么就没有一条福音应许是真实的了,圣经就是谎言,里面没有一点值得我去接受。当我可以相信神的一位圣徒可以最终跌倒,我就要立刻成为一位异教徒。如果神曾经爱我一次,那他就要永远爱我。
“如果耶稣一次把我照耀,那耶稣就永远属我。”
永远之爱的对象决不改变。那神所呼召的人,他要称他们为义;那他已经称义的人,他要使他们成圣;那他使他们成圣的人,他要使他们得荣耀。
我也许花了太多时间,只是扩展阐述一位不改变的神这个看见,我现在要尝试证明他是不能改变的,我不是很擅长证明的传道人,但是我要提的一条论据就是:一位神,他本身的存在和存有,对我来说就是意味着不可改变。让我想一想,有一位神,这位神管治,管理万有,这位神创造世界,坚立,维持这世界。他会是怎样的一位神?我想到的是,你是不可能想像他是一位可以改变的神的。我想这个想法和常识是如此对立,你用片刻去思想一位改变的神,这句话本身看来就是矛盾的,你不得不说,“那他一定是某个人”,这就是摩门教对神的看法。我想,要想像一位改变的神,这是不可能的事,对我来说是如此。其他人可能有能力这么想,但我不能。我不能想像有一位改变的神,正如不能想像圆形的正方形,或其他荒唐的事情一样。这事情看来如此对立,当我说到神的时候,我不得不带着他不改变的观念。
嗯,我想一条论据就足够了,但也许可以在神的完全这个事实里面找到另外一条论据。我相信神是完全的神。如果他是完全的,他就不能改变。你看不出这点吗?假设我今天是完全的,如果我真的能改变,在改变之后,明天我还完全吗?如果我真的改变,我就是从好变得更好,如果我可以变得更好,我现在就不可能是完全的,否则就是从更好变成更差了,如果我更差了,那时我就不是完全的。如果我现在是完全的,我就不能被改变,否则我就是不完全的。如果我今天是完全的,如果明天我要完全,我那时就一定要保持同样。所以,如果神是完全的,他一定是同样的,因为改变意味着现在不完全,或者那时不完全。
还有,神是无限的这个事实,要把改变排除出局。神是无限的存有。这是什么意思?没有人可以告诉你他说的无限存有是什么意思。但不可能存在着两种无限。如果一样事情是无限的,那就没有余地给任何事情留下了,因为无限意味着所有。它意味着没有限制,没有局限,没有尽头。不可能有两种无限。如果神今天是无限的,如果有两种无限,那么明天他就要改变,成为有限,但那是不能的。假设他是无限的,然后改变,他一定要变为有限,就不能成为神了,他要么今天有限,明天有限,或今天无限,明天有限,或今天有限,明天无限,所有这些假设都是同样荒谬的。他的存有是无限的存有,这个事实立刻就粉碎了他的存有是可以改变的存有这个想法。无限这个词在他自己的额头上已经写上了不变。
但亲爱的朋友们,让我们看看过去:在那里我们要找到神不变的本质的一些证明。“他说话岂不照着行呢,他发言岂不要成就呢?”岂不可以这样论到耶和华,“他已经成就了他一切的旨意,实现了他所有的计划”吗?你们去看看非利士;问问它现在在哪里。神说,亚实突,迦萨你的城门要落下,它们现在在哪里?以东在哪里?问问佩特拉城和它毁坏的城墙。它们岂不是用回声响应神说过的这实在的话,“以东要成为猎物,要被毁灭”吗?巴别塔在哪里?尼尼微在哪里?摩押和亚扪在哪里?神所说过他要毁灭的诸国在哪里?他岂不都把它们连根拔起,使全地的人都不再纪念它们了吗?神抛弃了他的百姓吗?他曾不理会他的应许吗?他有没有曾经一次对他的起誓和立约反悔,或者偏离他的计划?啊,没有!
请告诉我在历史上神改变的一个例子!先生们,你们举不出来;因为贯穿整个历史这个事实稳稳站立,就是神在他的旨意上并不改变。我好像听到有一个人说,“我记得在圣经上有一段话,在那里神是改变了的!”我也曾经想过这问题一次。我说的这个例子就是希西家的死这个例子。以赛亚进前来说,“希西家你必要死了,你的病是治不好的,你当留遗命与你的家。”他转脸朝着墙开始祈祷,以赛亚还没有出到外院,神就告诉他回去说,“我必加增你十五年的寿数。”你可能以为这证明了神是改变的;但实实在在我在里面压根看不到有一点点的证据。你怎么知道神不知道此事?哦!但神确实知道,他知道希西家要活下来。那么他就没有改变,因为如果他知道此事,他怎么可以改变?这是我想知道的。但你们知道这一件很小的事吗?就是希西家的儿子玛拿西那时候还没有生出来,如果希西家死了,那就不会有玛拿西,不会有约西亚,就没有基督,因为基督正是出于这族谱的。你会发现玛拿西十二岁的时候他的父亲死了,所以他一定是在这件事情发生三年以后出生的。你不相信神命定玛拿西出生,预知这一点吗?当然是这样的。然后他命令以赛亚要去对希西家说他的病没治了,同时也说了这句话,“但我要医治,你就要活了。”他这样说是为了激发起希西家去祷告。他首先是作为一个人说话,“按着所有人的可能你的病是没治了,你一定要死。”然后他等到希西家祷告,然后说出这句话后面的那小小的“但”字。以赛亚没有把话说完,他说,“你当留遗命与你的家,因为人是不能医治的,但”(然后他走出去了。希西家祷告了一会儿,然后他再走进来说道)“但我要医治你。”那么,除非在那些与神对抗,希望他改变的人的头脑里,哪里还有什么矛盾的呢? |